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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的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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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8 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Think Simulation
应《山野》,写的四姑娘攀登史。参考了马德民写的老资料。想起王茁、刘喜男、Charlie Fowler等,很是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于探险者来说,四姑娘山的吸引力远胜过与其近在咫尺的九寨沟、黄龙旅游景点。但四姑娘山出现在攀登者的指南中,尤其是中国登山起点手册里,却是这些年才有的事。而这短短十余年来,四姑娘山的大、二、三峰俨然成为中国登山爱好者的不二入门之选。在历史上,是日本人、美国人发现开辟了这一地区的登山序幕,从1980年代开始,每年都会有外国几支专业级高手队伍到四姑娘山区攀登。因为地理位置的方便,四姑娘山是川西山区的首选攀登目标,甚至比贡嘎山系更引人注目。
谈到四姑娘山区的现代探险史,无一例外仍可以追溯到西方自然学者、传教士、探险家身上。西方关注这一地区,首先是因为对大熊猫的兴趣,即使到2000年前后,卧龙作为大熊猫野生地焦点地区的名声,在西方传媒的影响要比相邻的四姑娘山大的多。四姑娘山本身为邛崃山山系核心山区,幺妹峰亦为其主峰。卧龙地区位于龙门山中南段、邛崃山的东南坡,宽阔的皮条河河谷横贯卧龙,把卧龙分成了东南、西北两大块,西北边是向藏东高原过渡的川西北高原——踏向青藏高原的一个个台阶,卧龙西部即就是高高耸立的巴郎山、四姑娘山一系列5000米以上的高山。从银厂沟进去徒步3-4天,即可以走到四姑娘幺妹峰的东南山脚,在那也和海子沟的尽头相接壤。
最早到四姑娘山地区的首先是西方动植物学家,最为知名的是1899年英国人魏尔森(Emst Wilson),不过身为植物学家的他,显然更对海拔略低的卧龙山谷感兴趣,他也是开启了卧龙植物及大熊猫发现的线索。1908年,布鲁克(J.W. Brooke)在卧龙一带地区行猎。1909年的美国“地理杂志”(Geographical Jouranl),有篇文章引用他的田野笔记说:“我们射杀牛角羊、长鬃山羊、山羚以及杂色熊。”这些自然学人仅对四姑娘雪山作过匆匆一瞥。
一直到1932年,美国的摩尔(TerrisMoore)、波萨尔(Richard Burdsall)、爱蒙斯(Arthur Emmons)等人,成功登顶贡嘎山,吸引了美国等西方世界对四川山区的地理关注。而其中的华人杨昆丁也是当时中国最有成就的博物学家,他当时陪同美国露丝在四姑娘山和卧龙交界处捕获一只熊猫,后者带回美国,引起巨大的轰动。解放前的西方人,深深被四姑娘雪山旁边的黑白山水画般的卧龙给迷住了(今天的功夫熊猫山水背景,即是典型的川西中海拔山地景观),而攀登事业当时在西方并不发达,还未有人到四姑娘地区攀登。
中国大陆解放后,登山大门一直关闭了30多年。直到1980年,中国正式开放了西部地区对西方攀登者的大门。开始有日本、美国等攀登者到四姑娘山、贡嘎地区攀登。在四姑娘山地区,以幺妹峰为核心的山峰多近百座。大都颇有技术难度,如倒沟山、五色山、猎人山、老鹰山、色尔登普等等。攀登者一进入,发现这里是中国的“阿尔卑斯”。
首先到四姑娘山区的攀登者是美国人,他们被攀岩型的5413米的婆缪峰(Pomiu)吸引住了。在1980 年,美国登山者首次该山峰,这是有史以来的四姑娘山区的首次攀登。美国人感受到中国川西山峰的魅力,自此以后,能有条件来中国的美国攀登者首选之地即为四川(青海、新疆等地交通更远)。
日本攀岩总体实力比美国弱一点,文化特质决定了他们更擅长团队形式下的雪山攀登。在1981年春天,日本的同志社大学登山队一行六人历史上第一尝试了幺妹峰的攀登。他们的路线是南壁转东南山脊线路,这也是该山峰最常规的一条线路,也相对最简单——跟其他线路比起来,但还是非常难。不过这次他们只到达5620米左右, 日本攀登体系类似美国,也并非中国的举国编制、国家行为体系。象其队员角谷弘司、高桥由文等虽然攀登能力突出,但都是工程师、公务员等非职业攀登人。同志社大学登山队是典型的日本风格:春天只是一次路线勘察和试攀。在同年7月,还是同支登山队的吹田佳晴、角谷弘司等重新来沿同条路线攀登,这次他们完成了四姑娘山区的首登,也是幺妹峰的首登。
同是1981年10月,世界级的美国攀登者Jack tackle、Kim Schmitz等三人沿垂直的幺妹峰北壁直上攀到5490米,他们以阿尔卑斯方式在难度极高的北壁线路上战斗,最终因天气恶劣下撤,虽未登顶,这也是相当了不起的努力。同时,官方资料显示这是在1980年中国政府开放山峰后,第二支来华的美国登山队。
而后在1983年10月,由著名的攀登老战士Edwards Ville担任领队,优胜美地攀登史上留下一席之地的攀登大将Allen Steck担任攀登队长,来攻克婆缪峰。而其他队员埃里克鲍曼、比尔拉尔、皮特怀特、布罗克瓦格斯塔夫、鲍勃.施奈德等,也都是1980年代美国活跃的大岩壁、高山攀登的主体力量。这一支小型登山队最后实现了6人由西南壁登顶婆缪峰,他们从4780米的 C1到登顶用时约8小时,路线整体难度达到5.10C——在1980年代、高海拔大岩壁,这在当时是了不起的成就。而当时的中国甚至还没有专业的攀岩选手或训练者。
这是婆缪的首次登顶,美国攀登者用传统的气压表记录的山峰高度为5334 米。几乎在同时,日本的喜马拉雅俱乐部登山队沿美国队的幺妹峰北壁线路登到4900米以失败告终。
美国人在1980年代在四姑娘山地区,更着迷于大岩壁。在1985年8月,美国AAC会员和强人Keith Brown完成单人由婆缪峰东南山脊新路线登顶,他测量的高度为5700米。他在最后的文字报告说:“上升过程非常利落,用了28个绳距,而天气也较晴朗,我花费了3天;下降时从难以攀登的东壁下降,而天气对攀登者来说是无法预料的 ”。
之后的美国AAC 探险队于1987年4月,尝试幺妹峰西南壁、东壁,但也都到达5800米海拔左右而放弃。1991年8月,日本一支大学生登山队尝试了传统的南壁转东南山脊线路,到达5600米高度而放弃。同年秋天,英国阿尔卑斯俱乐部的一个四人小队伍四姑娘山探险队,在长坪沟勘察了幺妹峰、长沟峰、婆缪等山峰线路。
四姑娘山区最眩目的山峰当然是最高的6240米的幺妹峰。该山峰目前已有五条登顶线路。继1981年后,依然是日本队伍开创了第2条登顶线。还是典型的日本团队风格,围攻、坚韧——在1992年夏天6月,广岛山之会登山队通过南壁转西南山脊首登,全部7人。路线混合有大岩壁,岩冰混合和冰雪线路。
1994年的攀登光荣当属于美国一代传奇Charlie Fowler,Charlie Fowler富有才华,生前是一名优秀的摄影师、电影制片人和作家,是典型的美国风格,富有创造力、想象力、技术精湛、也是一个博物学家。但中国大多攀登者了解他,还是因为2006年他在中国格聂峰遇难的事件,在此之前,中国人仅知道他是一个美国人而已。在1994年,他以SOLO方式开创了幺妹峰西南山脊新路线登顶,又SOLO了婆缪、羊满台等三座山峰。显然在当时,中国社会及攀登者还处于蒙昧状态,对眼前的传奇一无所知,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有标志的事件。
在1997年,美国人Jeff Hollenbaugh、Mike Pennings开创了婆缪峰西南壁路线(10绳距,5.9)。Hollenbaugh后来在美国登山期刊American Alpine Journal中写道:“这里的岩壁很多段都是天然花岗岩,这不同于优胜美地,也不象巴塔哥尼亚和巴基斯坦”。面对这些岩壁,更多攀登者都认为这些山岩几乎无法攀爬,光面如同像一条马路……”
2000年春天,意大利登山者尝试攀登幺妹峰,但恶劣天气和深雪而不得不从西南壁原路线返回大本营。2001年春天,他们再度返回四姑娘山,意大利人运气显然很不好,同样是恶劣的天气使人呆在大本营内,无所事事、一无所得。这年号称是四姑娘山的“意大利年”,总共有3支意大利队来到这一地区攀登。同年8月,另一支意大利四姑娘登山队(Gianluca Bellin、Diego Stefani等5人),首次登顶双桥沟内一座海拔5200米的瓮山 (西南壁线路),该路线被命名为中国最有名的意大利人名“马可.波罗”(850米,16绳距,难度6C A1)。
2001年冬天,美国Luebben兄弟组建的攀冰队开辟了双桥沟攀冰的传统纪元。他们在沟南部发现了相当漂亮的攀冰线路,其中难度最高达到WI6+。2003年第一期《CLIMBING》杂志上,发表了他们的一篇介绍中国双桥沟攀冰的文章,这篇文章把双桥沟的攀冰名声传播的世界攀登领域中。自那之后,每年的冬天尤其春节前后,双桥沟云集了中国及世界各地的攀冰者。
进入21世纪后,随着中国攀登者的成长,以及四姑娘山区旅游的发展,中外攀登者的足迹越来越广、分布到更多山峰,攀登数量越来多。在2002年,日本登山者等6人登顶牛心山,而英国登山者Mike Turner和韩国忠北山岳会登山队(10人)同时都宣布自己首次登顶海拔5500米的五色山(相对高度差1000米花岗岩壁),但之后都再无确切消息。
2002年4月无疑是四姑娘攀登史上最耀眼的日子,英国人Mick Fowler和同伴Paul Ramsden以阿尔卑斯方式,攀岩、攀冰及冰岩混合等方式,由北壁路线登顶,他们获得了当年的业界最为光荣的法国人颁发的“金冰镐奖”。他们的行为在世界上把四姑娘山的名声作了有力的广泛传播,同时他们在中国攀登者心目中树立起经典高手的纪念碑。
就幺妹峰来说,目前已有五条登顶线路。如南壁转东南山脊路线(1981年日本队首登)、南壁直上转东南山脊路线(1994年SOLO)、南壁西南山脊路线(1992年日本队开辟)、北壁直上路线(2002年英国登山者首开)及今年的西南山脊线路。但显然,北壁直上是最有挑战、难度最大的线路。有心尝试的都是世界高手中的高手。
中国攀登者可被分为职业和业余两种,在体制、社会角色、攀登身份上,人们具有典型的中国特色。中国攀登者在四姑娘山的努力,首当为大峰、二峰、三峰的普及、入门级的推广,这三座山峰使无数中国业余攀登爱好者,首尝了雪山的魅力。在攀登成绩上,中国攀登者拿的出来的主要是婆缪的登顶、以及幺妹峰的登顶。2004年10月,来自北京的王斌、伍鹏、王茁等首次尝试攀登婆缪,在4600米因天气恶劣而放弃。王茁在北京白河线路开发中,是最早一批积极推动自由攀登的中坚。他的人生也与四姑娘山密不可分,同年12月底,在长坪沟骆驼峰的攀登事故中,他和日隆镇的著名的本地向导卢三哥因雪崩遇难。这对于中国攀登群体来讲,是一个值得缅怀与纪念的时刻。
2004年冬天的四姑娘山区,发生很多登山大事,尤其对于中国攀登者来说。该年11月17日,中国思念登山队成功登顶了中国人从未涉及的幺妹峰,这次攀登也成为国内攀登风格从追求海拔到追求技术的转型代表作。虽然并非阿尔卑斯方式,但该线路的技术难度给中国攀登者提供了一个想象空间和追求方向。登顶者曾山、马一桦、曹峻、康华等也都是这些年来,中国民间攀登者的中流砥柱的力量。
而在2005年7月,刘喜男等攀登婆缪至4900米,因天气等下撤。同时有四川三奥雪山协作队也宣称登顶,但他们受到人们的质疑:不少观点认为他们是登了南次峰5350米左右,距离顶峰还有2个绳距。而一个月以后的8月底,刘喜男和邱江返回山区完成了“自动扶梯”路线,该线路为南壁转东南山脊路线。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两支队伍都并不属于Big wall路线。但刘喜男等勇敢地尝试了攀登,实为中国的开创。2007年8月,彭小龙和古奇志重复完成了该线路并获得当年的中国攀登“金犀牛奖”,一方面是对技术型攀登、攀岩混合性攀登的肯定,同时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中国攀登这几年没有进步的事实。
但未来的中国攀登者在四姑娘的发现,或许还会有让一眼睛一亮的作品?
最近这三年来(2006年以来),四姑娘山区的攀登也有罗马尼亚人Anlong的攀登,他无意中攀登幺妹西南山脊到5400米处。而最终在2008年9月,美国的Dylan Johnson 和 Chad Kellogg用了八天的时间,西南脊登顶幺妹峰,这也是幺妹峰西南山脊的首次登顶,之前1992年的日本广岛人曾有过南壁转西南脊的登顶记录。美国人沿袭了北美的干净利落的风格,特别有技术、特别有体力、特别能吃苦、特别阿尔卑斯风格。
也同在今年的2008年11月,彭晓龙发起的“2008蜀山幺妹峰登山队”队,已然进山,继续尝试重复幺妹峰的西壁转东南山脊线路。能有这样的勇气和尝试,这值得欣赏。
无论对于中国人或是对于西方攀登者,历史的光辉永远只写给最有想象力、创造力的才俊,因为只有他们的新线路新山峰的开创,才能给我们的艺术空间、登山心灵,以最有趣、最新鲜的冲击和安慰。
纵观四姑娘山攀登历史,也只有攀登者怀念与纪念攀登者,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外在世界、世俗社会不过是喧哗中的丑陋,偏激地说那外在不过是污秽的人类的舞台。登山者只要面对自己和山野就可以了,属于登山者自己的,只有孤独、寂寞、努力、光荣、死亡、微笑、壮丽……谁又来听我讲述他们的故事?谁在翻动这杂志的这一页?——然而,逝去的刘喜男、王茁、Charlie Fowler等,他们的故事永不终结,他们的生命力依然涌动在活着的攀登者中间,跳跃在每一个机械塞中、舞动在每一个冰镐中、飞扬在那悬挂的绳索中。
山在那里,永远演绎属于它与我们的故事。
发表于 2008-11-28 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Think Simulation
地震毁了银厂沟
2008-5-17 21:14:33         www.scecnews.org.cn         来源:四川经济日报

□本报记者  何人 闫新宇 实习记者   谢益   彭州报道

与汶川背靠背的彭州在“512汶川大地震”中损失惨重!这种损失不仅包括数以百计的人失去宝贵的生命,以及大量的民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办公楼,也永久性地将这里的著名风景区毁掉了……

彭州最著名的旅游景区龙门山风景区上著名的景点银厂沟和回龙沟遭遇毁灭性的打击——银厂沟被填平,回龙沟也是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更兼现在难以准确统计的上百条鲜活的生命也一并被残酷的震魔瞬间吞噬!令知情者无不垂泪心痛!

现在这里大批的部队官兵和其它救援队正在加紧开路和搜救,但是随着时间无情的流逝,能救出生还者已成奢望!

5月16日,本报记者克服种种困难,进行了现场踏访。

银厂沟被填平

记者驱车沿彭州白水河溯流而上欲直抵龙门山腹地。由于强烈的地震早已把通往银厂沟的路堵死,记者只好选择徒步前行。但是,步行不久就被有关方面设卡挡驾。这里的执勤人员解释说:前面余震不断,滚石不断,而且去路早已被堵死,十分危险,只准部队和专业的救援队进入。

在这里大型挖掘机正在紧张开路。

记者只好退回。通过努力,记者与民政部紧急救援促进中心山岳救援队取得了联系。队长王鑫向记者讲述了他们进入银厂沟的实地见闻。

王鑫对记者这样描述:一面山推过来将银厂沟填成了一个坝子,银厂沟已经不复存在!这里不见一间房屋,全被埋葬在厚厚的地下。

根据了解,龙门山银厂沟属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地处白水河国家森林公园、白水河国家自然保护区、距成都89公里的彭州市龙门山镇。因明朝崇祯皇帝的天宫刘宇亮在此开银矿而得名。这里是大成都的后花园,是成都人喜爱的旅游休闲之地。特别是近几年来,这里的客流量与日俱增,生意非常红火。这里的居民也因为这块风水宝地而衣食富足。

回龙沟已面目全非

回龙沟是银厂沟的紧邻,同处龙门山风景区,也是成都一处比较著名的景点。这一次灾难降临,它同样遭受到了毁灭性打击!记者跟随王鑫徒步进入回龙沟风景区,前行不到五公里,前路同样被阻死!

从龙门山镇政府通往景区的桂花树电站处,也就是回龙沟内道路被阻死之处,短短的不到两的公里路上,记者看见:道路开裂;房屋90%以上塌毁,无一间可再用;两旁的山体上随处可见滑坡的痕迹;不断有殡葬车往山下开去。有人告诉记者,今天这里已经是挖出了5具尸体。其一处是四川碳素厂的3名,其一是2位村民。

宝山集团的门卫费小波指着记者千疮百孔的回龙沟深处说:往里20公里有桂花树电站、彭筒电站、威马河电站、半截河电站和回龙电站等5座电站,全是他们宝山集团的下属企业。现在,只有桂花树电站还能看见一点房屋,其余都被全部掩埋了。而目前他们只知道桂花树电站死亡了工人。其余4家电站到底有没有人,有多少人生还还无法知道。

死亡人数暂无法查清

民政部紧急救援促进中心山岳救援队王鑫等队员告诉记者,他们在银厂沟里搜救了12人,包括其中的九封村支书。该支书告诉记者,仅一谢氏家族就有10多户50多人全被埋在了里面。除此之外,当日在里面的还有30多个旅游团。但是,到底有多少人生还,无从知道。

龙门山镇的宁镇长告诉记者,银厂沟里面只有九丰村一个村,人口有2680人,游客大约有4百人左右。16日搜救出了80位灾民,具体伤亡情况目前还无法统计。他还说,整个回龙沟和银厂沟所有景区都遭到了破坏,几乎大部分地区都被山体滑坡和泥石流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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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8 12:57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文中有一些谬误:
1、自由扶梯:南壁转西南山脊(不是东南山脊)
2、Lubben和赵凯等,不是Lubben兄弟俩
3、“在1997年,美国人Jeff Hollenbaugh、Mike Pennings开创了婆缪峰西南壁路线(10绳距,5.9)”他们爬的不是婆缪,是另一座,名字不知
4、Charlie Fowler Solo的也不是婆缪,也是另一座。有确切记录并被公认的婆缪攀登,就是Allen、keith、三奥队(我认为三奥队是登顶了的,当然国人对于谁第一的争执,有商业因素在里面)、刘喜男邱江队,后来四川好像还有一次重复
另外,斯洛文尼亚人在布达拉山(也就是鹰嘴岩的同一座山,不同的壁)的攀登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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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8 13:04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如果配图,文章就更好了。
另外,我为什么觉得三奥队是登顶了的:
Allen队和Keith个人,对于登顶婆缪峰,都没有清楚的说明是“南顶峰”还是“北顶峰”,从他们的文字中看,我猜测是“南顶峰”。直觉而已,没有理由。
如果我们承认他们登顶,那么我们也必须承认三奥队登顶。
当然了,三奥队抢在刘喜男邱江之前,利用刘喜男邱江开辟的线路和Bolt等,抢先登顶,从道义上来说,是比较破坏攀登界“尊重他人的Project”这一规矩的。
但这是另一回事,不能因为抢了他人的Project就不承认他们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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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8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那个银厂沟不是卧龙的银厂沟,是同名的2个。后者地震中有损害,但还不算太严重。
这个地震时,向四川搞旅游的朋友核实过,两个不同的沟。地震中严重损坏的是被开发的商业风景点。卧龙那个商业开发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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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8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写得真好。
Lubben是先个他妻子去双桥沟,淋了些天雨,脑子里产生一个问题:这里冬天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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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8 11:10 | 显示全部楼层
Think Simulation
光荣的延续(最后的版本,经修正)

于探险者来说,四姑娘山的吸引力远胜过与其近在咫尺的九寨沟、黄龙旅游景点。但四姑娘山出现在攀登者的指南中,尤其是中国登山起点手册里,却是这些年才有的事。而这短短十余年来,四姑娘山的大、二、三峰俨然成为中国登山爱好者的不二入门之选。在历史上,是日本人、美国人发现开辟了这一地区的登山序幕,从1980年代开始,每年都会有外国几支专业级高手队伍到四姑娘山区攀登。因为地理位置的方便,四姑娘山是川西山区的首选攀登目标,甚至比贡嘎山系更引人注目。
谈到四姑娘山区的现代探险史,无一例外仍可以追溯到西方自然学者、传教士、探险家身上。西方关注这一地区,首先是因为对大熊猫的兴趣,即使到2000年前后,卧龙作为大熊猫野生地焦点地区的名声,在西方传媒的影响要比相邻的四姑娘山大的多。四姑娘山本身为邛崃山山系核心山区,幺妹峰亦为其主峰。卧龙地区位于龙门山中南段、邛崃山的东南坡,宽阔的皮条河河谷横贯卧龙,把卧龙分成了东南、西北两大块,西北边是向藏东高原过渡的川西北高原——踏向青藏高原的一个个台阶,卧龙西部即就是高高耸立的巴郎山、四姑娘山一系列5000米以上的高山。从银厂沟进去徒步3-4天,即可以走到四姑娘幺妹峰的东南山脚,在那也和海子沟的尽头相接壤。
最早到四姑娘山地区的首先是西方动植物学家,最为知名的是1899年英国人魏尔森(Emst Wilson),不过身为植物学家的他,显然更对海拔略低的卧龙山谷感兴趣,他也是开启了卧龙植物及大熊猫发现的线索。1908年,布鲁克(J.W. Brooke)在卧龙一带地区行猎。1909年的美国“地理杂志”(Geographical Jouranl),有篇文章引用他的田野笔记说:“我们射杀牛角羊、长鬃山羊、山羚以及杂色熊。”这些自然学人仅对四姑娘雪山作过匆匆一瞥。
一直到1932年,美国的摩尔(TerrisMoore)、波萨尔(Richard Burdsall)、爱蒙斯(Arthur Emmons)等人,成功登顶贡嘎山,吸引了美国等西方世界对四川山区的地理关注。而其中的华人杨昆丁也是当时中国最有成就的博物学家,他当时陪同美国露丝在四姑娘山和卧龙交界处捕获一只熊猫,后者带回美国,引起巨大的轰动。解放前的西方人,深深被四姑娘雪山旁边的黑白山水画般的卧龙给迷住了(今天的功夫熊猫山水背景,即是典型的川西中海拔山地景观),而攀登事业当时在西方并不发达,还未有人到四姑娘地区攀登。
中国大陆解放后,登山大门一直关闭了30多年。直到1980年,中国正式开放了西部地区对西方攀登者的大门。开始有日本、美国等攀登者到四姑娘山、贡嘎地区攀登。在四姑娘山地区,以幺妹峰为核心的山峰多近百座。大都颇有技术难度,如倒沟山、五色山、猎人山、老鹰山、色尔登普等等。这几年,还有一些新“开发”(被登山者尝试)的山峰,如尖山子、鹰歌嘴、玉兔峰等。而当西方攀登者一进入,豁然发现这里是中国的“阿尔卑斯”,而且更高大险峻。
首先到四姑娘山区的攀登者是美国人,他们被攀岩型的5413米的婆缪峰(Pomiu)吸引住了。在1980 年,美国登山者首次尝试攀爬该山峰,这是有史以来的四姑娘山区的首次攀登。美国人感受到中国川西山峰的魅力,自此以后,能有条件来中国的美国攀登者首选之地即为四川(青海、新疆等地交通更远)。
日本攀岩总体实力比美国弱一点,文化特质决定了他们更擅长团队形式下的雪山攀登。在1981年春天,日本的同志社大学登山队一行六人历史上第一尝试了幺妹峰的攀登。他们的路线是南壁转东南山脊线路,这也是该山峰最常规的一条线路,也相对最简单——跟其他线路比起来,但还是非常难。不过这次他们只到达5620米左右, 日本攀登体系类似美国,也并非中国的举国编制、国家行为体系。象其队员角谷弘司、高桥由文等虽然攀登能力突出,但都是工程师、公务员等社会角色,而非职业攀登人。同志社大学登山队是典型的日本风格:春天只是一次路线勘察和试攀,而后再来一个集中攻坚战完成正式冲锋。于是,在同年7月,还是同支登山队的吹田佳晴、角谷弘司等重新归来沿同条路线攀登,这次他们完成了四姑娘山区的首登,也是幺妹峰的首登。
同是1981年10月,世界级的美国攀登者Jack tackle、Kim Schmitz等三人沿垂直的幺妹峰北壁直上攀到5490米,他们以准阿尔卑斯方式在难度极高的北壁线路上战斗,最终因天气恶劣下撤,虽未登顶,这也是相当了不起的努力。同时,官方资料显示这是在1980年中国政府开放山峰后,第二支来华的美国登山队。
而后在1983年10月,由著名的攀登老战士Edwards Ville担任领队,优胜美地攀登史上留下一席之地的攀登大将Allen Steck担任攀登队长,来攻克婆缪峰。而其他队员埃里克鲍曼、比尔拉尔、皮特怀特、布罗克瓦格斯塔夫、鲍勃.施奈德等,也都是1980年代美国活跃的大岩壁、高山攀登的主体力量。这一支小型登山队最后实现了6人由西南壁登顶婆缪峰,他们从4780米的 C1到登顶用时约8小时,路线整体难度达到5.10C——在1980年代、高海拔大岩壁以及这样的难度系数,这在当时是了不起的成就。而当时的中国甚至还没有专业的攀岩选手或训练者。
这是婆缪的首次登顶,美国攀登者用传统的气压表记录的山峰高度为5334 米。几乎在同时,日本的喜马拉雅俱乐部登山队沿美国队的幺妹峰北壁线路登到4900米以失败告终。
美国人在1980年代在四姑娘山地区,更着迷于大岩壁。在1985年8月,美国AAC会员和强人Keith Brown完成单人由婆缪峰东南山脊新路线登顶,他测量的高度为5700米。他在最后的文字报告说:“上升过程非常利落,用了28个绳距,而天气也较晴朗,我花费了3天;下降时从难以攀登的东壁下降,而天气对攀登者来说是无法预料的 ”。
之后的美国AAC 探险队于1987年4月,尝试幺妹峰西南壁、东壁,但也都到达5800米海拔左右而放弃。1991年8月,日本一支大学生登山队尝试了传统的南壁转东南山脊线路,到达5600米高度而放弃。同年秋天,英国阿尔卑斯俱乐部的一个四人小队伍四姑娘山探险队,在长坪沟勘察了幺妹峰、长沟峰、婆缪等山峰线路。
四姑娘山区最眩目的山峰当然是最高的6240米的幺妹峰。该山峰目前已有五条登顶线路。继1981年后,依然是日本队伍开创了第2条登顶线。还是典型的日本团队风格,围攻、坚韧——在1992年夏天6月,广岛山之会登山队通过南壁转西南山脊首登,全部7人。路线混合有大岩壁,岩冰混合和冰雪线路。
1994年的攀登光荣当属于美国一代传奇Charlie Fowler,Charlie Fowler富有才华,生前是一名优秀的摄影师、电影制片人和作家,是典型的美国风格,富有创造力、想象力、技术精湛、也是一个博物学家。但中国大多攀登者了解他,还是因为2006年他在中国格聂峰遇难的事件,在此之前,中国人仅知道他是一个美国人而已。在1994年,他以SOLO方式开创了幺妹峰西南山脊新路线登顶,又SOLO了骆驼峰、羊满台等三座山峰。显然在当时,中国社会及攀登者还处于蒙昧状态,对眼前的传奇一无所知,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有标志的事件。
在1997年,美国人Jeff Hollenbaugh、Mike Pennings开创了婆缪峰西南部一个山峰的西南壁路线(10绳距,5.9,推测应该为五色山或其他山,中国不少资料误认为他爬的是婆缪)。Hollenbaugh后来在美国登山期刊American Alpine Journal中写道:“这里的岩壁很多段都是天然花岗岩,这不同于优胜美地,也不象巴塔哥尼亚和巴基斯坦”。面对这些岩壁,更多攀登者都认为这些山岩几乎无法攀爬,光面如同像一条马路……”
2000年春天,意大利登山者尝试攀登幺妹峰,但恶劣天气和深雪而不得不从西南壁原路线返回大本营。2001年春天,他们再度返回四姑娘山,意大利人运气显然很不好,同样是恶劣的天气使人呆在大本营内,无所事事、一无所得。这年号称是四姑娘山的“意大利年”,总共有3支意大利队来到这一地区攀登。同年8月,另一支意大利四姑娘登山队(Gianluca Bellin、Diego Stefani等5人),首次登顶双桥沟内一座海拔5200米的瓮山 (西南壁线路),该路线被命名为中国最有名的意大利人名“马可.波罗”(850米,16绳距,难度6C A1)。
2001年冬天,美国Luebben兄弟俩、中国攀登者赵凯组建的攀冰队开辟了双桥沟攀冰的传统纪元。他们在沟南部发现了相当漂亮的攀冰线路,其中难度最高达到WI6+。2003年第一期《CLIMBING》杂志上,发表了他们的一篇介绍中国双桥沟攀冰的文章,这篇文章把双桥沟的攀冰名声传播到世界攀登领域中。自那之后,每年的冬天尤其春节前后,双桥沟云集了中国及世界各地的攀冰者。
进入21世纪后,随着中国攀登者的成长,以及四姑娘山区旅游的发展,中外攀登者的足迹越来越广、分布到更多山峰,攀登数量越来多。在2002年,日本登山者等6人登顶牛心山,而英国登山者Mike Turner和韩国忠北山岳会登山队(10人)同时都宣布自己首次登顶海拔5500米的五色山(相对高度差1000米花岗岩壁),但之后都再无确切消息。
2002年4月无疑是四姑娘攀登史上最耀眼的日子,英国人Mick Fowler和同伴Paul Ramsden以阿尔卑斯方式,攀岩、攀冰及冰岩混合等方式,由北壁路线登顶,他们获得了当年的业界最为光荣的法国人颁发的“金冰镐奖”。他们的行为在世界上把四姑娘山的名声作了有力的广泛传播,同时他们在中国攀登者心目中树立起经典高手的纪念碑。说到四姑娘山攀登资源在世界上的名声,还有日本的中村保及大川健三的贡献,尤其前者对横断山区、川西藏东地区的探险攀登调查极为科学严谨详细。而大川则选择了定居在日隆、丹巴,并和一个中国姑娘结成伴侣。
就幺妹峰来说,目前已有五条登顶线路。如南壁转东南山脊路线(1981年日本队首登)、南壁直上转东南山脊路线(1994年SOLO)、南壁西南山脊路线(1992年日本队开辟)、北壁直上路线(2002年英国登山者首开)及今年的西南山脊线路。但显然,北壁直上是最有挑战、难度最大的线路。有心尝试的都是世界高手中的高手。
在2003年9月,斯洛文尼亚的Tanja Grmovsek和Andrej Grmovsek 首登了布达拉峰的岩石线路,他们将线路命名为“达赖喇嘛”,线路长度1300米,最难路段5.9,22个绳距。给近几年的四姑娘山区大岩壁攀登开创了一个起头。婆缪峰以及布达拉是四姑娘山区大岩壁的两个典型代表……2004年 8月,日本活着的最著名的登山者山野井泰史攀登布达拉峰北壁,因天气原因及已被截掉部分的手指有轻微冻伤(他在2002年与妻子攀登格仲康峰7952M北壁因雪崩而冻伤,失去了5个手指及右脚所有指头),放弃了这次不成功的攀登。
中国攀登者可被分为职业和业余两种,在体制、社会角色、攀登身份上,人们具有典型的中国特色。中国攀登者在四姑娘山的努力,首当为大峰、二峰、三峰的普及、入门级的推广,这三座山峰使无数中国业余攀登爱好者,首尝了雪山的魅力。在攀登成绩上,中国攀登者拿的出来的主要是婆缪的登顶、以及幺妹峰的登顶。2004年10月,来自北京的王斌、伍鹏、王茁等首次尝试攀登婆缪,在4600米因天气恶劣而放弃。王茁在北京白河线路开发中,是最早一批积极推动自由攀登的中坚。他的人生也与四姑娘山密不可分,同年12月底,在长坪沟骆驼峰的攀登事故中,他和日隆镇的著名的本地向导卢三哥因雪崩遇难。这对于中国攀登群体来讲,是一个值得缅怀与纪念的时刻。
对于中国攀登者来说,四姑娘山区在2004年冬天,发生很多登山大事。该年11月17日,中国思念登山队成功登顶中国人从未涉足的幺妹峰,此次攀登也成为国内攀登风格从追求海拔到追求技术的转型代表作。虽然并非阿尔卑斯方式,但该线路技术难度给中国攀登者提供了一个想象空间和追求方向。登顶者曾山、马一桦、曹峻、康华等也都是这些年来,中国民间攀登者的中流砥柱的力量。
尤其马一桦、曾山的刃脊探险,在四川开辟了不少新线路尤其是提供高山培训的好线路、好山峰,如四姑娘山临近30公里外的半脊峰。而他们的毕棚沟北面的5992米的大黄峰(地理上可谓四姑娘山远支)登顶、玉兔峰5302米的II峰登顶、玉兔峰近乎登顶等,等等若干座新山峰、新线路,都是中国技术攀登记录册中难得见到的亮点。邛崃山区、川西地区(尤其雀儿山)的登山地理探求,他们给中国攀登者打开了相当值得尊重的大门。
而在2005年7月,刘喜男等攀登婆缪至4900米,因天气等下撤。同时有四川三奥雪山协作队也宣称登顶,但他们受到人们的质疑:不少观点认为他们是登了南次峰5350米左右,距离北峰顶峰还有2个绳距(也有人认为该山有两个峰顶,上了其中一个也算登顶)。而一个月以后的8月底,刘喜男和邱江返回山区完成了“自由扶梯”路线到达北峰,也就是“南壁转东南山脊”路线。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两支队伍都并不属于Big wall路线。但刘喜男等勇敢地尝试了攀登,实为中国的开创。2007年8月,彭小龙和古奇志重复完成了该线路并获得当年的中国攀登“金犀牛奖”,一方面这是对技术型攀登、攀岩混合性攀登的肯定,同时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中国攀登这几年没有进步的事实。最近几年,中国登山也处于一个低谷。
但未来的中国攀登者在四姑娘的发现,或许还会有让一眼睛一亮的作品?
而在2005年7月,日本传奇山野井泰史再次返回四川,单人徒手攀登了布达拉峰,线路依然是上次未成功的北壁。这次他SOLO成功。这是该传奇日本攀登者的一次经典之作,给了的眩目的攀登生涯又添加了一个数字。
最近这三年来(2006年以来),四姑娘山区的攀登也有罗马尼亚人Anlong的攀登,他无意中攀登幺妹西南山脊到5400米处。2006年5月4名,来自上海的老登山客顾铭、张捍东等四人,完成了双桥沟沟尾的海拔5690米的阿妣山(俗称羊子岩),线路为西南山脊,当事人判断难度为IV,WI3,M4,Snow55~70。
而在2008年9月,美国的Dylan Johnson 和 Chad Kellogg用了八天的时间,西南脊登顶幺妹峰,这也是幺妹峰西南山脊的首次登顶,之前1992年的日本广岛人曾有过南壁转西南脊的登顶记录。美国人沿袭了北美的干净利落的风格,特别有技术、特别有体力、特别能吃苦、特别阿尔卑斯风格。
也同在今年的2008年11月,彭晓龙发起的“2008蜀山幺妹峰登山队”队,已然进山,继续尝试重复幺妹峰的西壁转东南山脊线路。而孙斌和另一队友组建了一阿尔卑斯小队伍,尝试南壁直上转西南山脊新路线。虽然两支队伍都未登顶,但能有这样的勇气,尤其是孙斌的尝试,这很值得欣赏。
无论对于中国人或是对于西方攀登者,历史的光辉永远只写给最有想象力、创造力的才俊,因为只有他们的新线路新山峰的开创,才能给我们的艺术空间、登山心灵,以最有趣、最新鲜的冲击和安慰。
纵观四姑娘山攀登历史,也只有攀登者怀念与纪念攀登者,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外在世界、世俗社会不过是喧哗中的丑陋,偏激地说那外在不过是污秽的人类的舞台。登山者只要面对自己和山野就可以了,属于登山者自己的,只有孤独、寂寞、努力、光荣、死亡、微笑、壮丽……谁又来听我讲述他们的故事?谁在翻动这杂志的这一页?——然而,逝去的刘喜男、王茁、Charlie Fowler等,他们的故事永不终结,他们的生命力依然涌动在活着的攀登者中间,跳跃在每一个机械塞中、舞动在每一个冰镐中、飞扬在那悬挂的绳索中。
山在那里,永远演绎属于它与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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