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用数学的方法来证明这个说法,但是Gill说,“这种说法只是一种直觉,但是在攀岩过程中,你能对这种说法的真实性会有所体会。”在攀岩者的行话中,抱石一般都被称之为“problem”,比如说:"你听说了Kauk 最后终于克服了那个令人讨厌的难题才过了河吗?比那些欧洲人强多了。(“Did you hear that Kauk finally bagged that way heinous problem across the river, the one that had thrashed all the Eurodogs?”)
登山攀岩运动是一项特别缺乏政府机构的领导及缺少官方的相关规范的一项体育运动。虽然如此,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美国攀岩者协作团体(the tight-knit community of established American climbers)的建立 的目的只是为了给这项运动增加一些所谓的游戏规则,并且利用一些不怎么光彩的手段使攀岩者去遵守这些规则。
“早在1957年的时候,” Gill说道,“我认识到这股主流意识是一种约束力,它的目的只是要限制你的一些观点和做法,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重要的是,我喜欢自由的没有约束的攀岩。我生长在南部偏远地区(the Deep South),那里到处都是浓密而柔软的树木,由于它们太浓密了,以至于你很难透过它们的枝叶看见天空。那是一片宽广而平坦的土地。在那里,自然是不会和你对抗的。而第一次去西部的经历对我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转变。在那里,我彻底的被岩石迷住了,被它们的体量,被那些开阔的空间彻底的迷住了。攀岩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觉得自己从前就好像过着隐居的生活似的,突然来到这么开阔的地方,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雀跃的事情,这里都处都充满着挑战,而且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由。
在接下来的那个春天,Gill回到了the Black Hill,也就是the Needles所在的地方,在这里尝试攀登。他攀到岩石的中部,然后再下来,然后再攀到同样的位置,然后再下来,反复了无数次,为的是记住每一步的动作,另一个目的也是为了增加自己对攀登这块岩壁的自信心,“一定要让它顺利得就好象是事先编排好的似的。”他说道,“经过反复的下了上,上了下,最后我终于使自己处于了一种极度自信与兴奋的状态,而且非常幸运的,我最后终于完成了对这块岩壁的攀登。它其实和很多其它的体育运动是一样的道理。你不仅是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与此同时,你的思想却像是被施了催眠术似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候的你,只有攀登的本能,除此以外,没有其它的思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