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华仔 于 2010-6-16 13:56 编辑
昨天天是机长一月的忌日.但没法上网,找出和他一起的照片看了看.我和他在卓奥友曾一个帐篷C1住过一晚,但我现在已没有一月前这时候那么悲伤了,也许一年,或者好多年每到5.13我还会想起他,但十年二十年后呢?
我觉得现在所有的信息,除了毛驴汇总的,都漏掉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信息,就是登顶后达瓦次仁被安排下去守路绳头(杨春风语).而伟哥的滑坠,达瓦和他一起下撤是整个多米诺骨牌悲剧的起点.
春节前我去双桥沟攀冰前几天和楼国龙,张伟一起吃饭,饭后和伟哥到南华寺烧香.当时楼已交定金给乔戈里公司,后来怎么又到了春风那里我不得而知,但当时杨的队伍已有四人,其实不管是哪个队伍,他们都会找达瓦次仁,三联这个蛮误导人的,侍总怎么讲我不清楚,也许是觉得山太难最后放弃,还是只有两个队员没法成行?
张硕平感觉不好撤掉是对的,登山需要直觉.
春风的管理的确问题很大,他和伟哥两个都角色错位,忘了自已的组织职责.但媒体抢新闻乱说一气除了伤害遇难者家人和朋友没什么真正用处.
这两天没法上网,看梅斯纳尔的访谈录.有一段话:
一个登山者让至亲经历这样的危难,这是公平的吗?
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它是公平的。对任何人而言,无论你是20岁或是60岁死掉,那有何不同。对于至亲好友,妈妈或是老婆而言,她们很难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谓悲剧,并非对那些死去的登山者而言,而是那些还活着的至亲好友,这是他们所无法面对的悲痛。对一个已婚的登山者,或是在一个曾经有过这样经历的家庭长大的登山者而言,他们有过这样的体验,也只能这样的活下去。
所以还是自已有朋友一起登山来的好,自已选择自已承担.通过商业登山获取经验是可以的,但只通过商业登山来实现那个虚无的梦想不好,至少我的梦早醒了. |